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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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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飛快掛斷電話, 都尷尬出M市了。

韓徹再打來電話,我不停拒絕,將頭拱進被窩兀自懊惱, 為什麽會把這麽刺激的事情搞砸。我還是女孩子嗎?

【老子豎著呢!】

【......】我噗嗤笑了出來, 趕緊深呼吸,調整自己。

下一個電話再來,我沒矯情不接,但接起來還是沒忍住,心塞地在那“嚶嚶嚶”。韓徹舒著氣說,“對,這聲兒舒服。”

我抱著被子,人都酥了,韓徹太會撓女孩兒心窩了。

我舔舔唇, 將燈關了, 嗲聲說:“我這裏黑了, 你那兒呢?”

他啞聲道:“我開著燈呢。”

我撒嬌, “我不要,我喜歡黑處做。”

“都依你。”

我雙手捂臉,比他在身邊還嬌羞。我戴上了耳機, 那頭的一擦一動仿佛不是千裏之外。我問他,“你一般多久啊?真的一小時?”

他低笑, 喉間的顆粒穿過聲筒摩挲著我的耳道:“妹妹,你想我多久,我就能多久。”

“這樣啊,”我逗他,“那你給我撐到天亮。”

“那你陪我到天亮。”

“你是不是篤定我無法驗證?”

他摩擦了會,半天沒答, 我聽著稍顯粗重呼吸等待他說話,過了會,他嘆氣,用平日0.75倍的語速,“妹妹,做AI的時候不要說正經話。”

聲音柔得像根羽毛在我背脊撩撥,我一起一伏,怎麽都不是。

我享受地在床上翻滾,在他誘哄的引導下偷偷問:“那......說什麽?”

“說色的。”

我用力咬住下唇,整張臉興奮得顫抖,“比如問你現在舒服嗎?”

“具體點,比如哪裏?怎麽舒服?”

床單在我翻來滾去下,平整皺成淩亂,就好像我的理智一樣。

“妹妹,什麽味道?”

我閉上眼睛,鼻翼微煽,“有點腥。”

“那你舔舔看,是不是腥的?”

“不要。”我咬住被子,兩腳不停蹭著不堪皺褶的床單。

“乖,”他深喘著哄我,“就伸出舌尖,一小下。”

我臉埋在進被子,掙紮一番後,嬌滴滴說:“就一小下!”

他保證道:“就一小下。”

我聽見他悶哼了一聲。

“啊......你騙我!”

“那你還不松嘴?”

我後仰地下滑,順著無法停止的喘息,徒勞地抓著床單、發絲,一切可發洩揉捏的軟物,直至在韓徹的指導下,扶至自己那對兒白兔子,方才獲得片刻快慰的救贖。

我喘得比跑了十公裏還厲害,眉心皺起小山,像經歷了大起大落,身體扭如靈蛇,舌頭不停探出,如極渴的沙漠旅人。

我一個人,在寂靜深夜,癱軟在一張單人床上,經歷了一場顱內高|潮。

“妹妹,舒服嗎?”

“舒服。”我蕩漾在快樂的餘波中,晃著腳丫,兀自陶醉。

“那等我回來,我們做|愛吧。”

我捧起臉蛋,癡笑狀:“好啊。”

練車這事兒都不需擇日,好感度正盛的男女是一日都熬不住的,我收到機長先生的邀約時,得意地哼起流行歌,像上學得到老師誇獎一樣,臭屁極了。

我問韓徹,你被正在攻略的女孩積極回應,會開心嗎?

【不會,百發百中的事兒。】

【你這種人活著真沒勁兒。】

我穿著白襯衫牛仔裙出門,清純如返璞歸真,我有種在江湖沈浮了頗多年的錯覺,幾乎忘了自己才大學畢業一年。

機長開至我家附近問我喝什麽,我說隨便,沒想他買了好幾種飲料,能量飲料、無糖茶飲、碳酸飲料、橙汁兒和礦泉水,我笑問,我是水桶嗎?

“怕買得不稱心,我最怕女孩兒說隨便了,買回來臉色一點都不隨便。”

“哈哈哈,有故事呢。”

蘇宇鳴撇清:“沒有沒有。”

我有點基礎,開了半小時就會了。他帶我來的是開發新區,樓盤商場都框架都搭得極好,馬路寬敞嶄新,還未造勢宣傳,裊無人煙,我開了會便心猿意馬起來,開始沒事找事。

我兩手扶著方向盤,“機長,我想喝水。”

他取了水為我擰開,取笑我:“一般叫‘機長’那都是出事兒了。”

他舉了半天我也沒停車,龜爬一樣慢慢開,沒會他自己理解了,徐徐送到我嘴邊,我櫻口微張,“你上邊兒點。”

我第一次這樣喝水,可不就搞身上了嘛,白襯衫沾了一片能量飲料的黃漬。

我一腳剎車,解了安全帶,任他慌忙抽紙往我這邊遞。我也沒接,定定瞧他,不知怎麽看他著急的樣子我特別上火,終於在他糾結要不要幫我擦時,我喉頭一把火熊熊燃起,傾身便吻了上去。

主動權一開始在我,蘇宇鳴在我輕輕緩緩的試探中逐漸掌握主動權,他扣住我腦袋那刻我人都蘇了,膝蓋一抵,半站起身,將重心壓向他。

腰被摟住時,我心中嘶吼,你快往下摸。

可惜了,狼性不夠,止步在腰際,寬掌掌著我的腰,偷氣間我嬌|吟問,與你的操作臺比手感如何?

他沒回答我,只是掌際揉捏的力道加重,唇齒吸吮作速起來。

他的吻很男人,很穩很重,像一口陳年老黃酒,當然不是指味兒,而是指勁兒,每一嘬吸都能吞勁我口中的空氣,再輾轉下一口,我信任地任他將我拋上高空,再將我扔進深海。

我們在午後的無人街區,吻了近半個小時。

結束時,我胸|口的黃|漬幹透了,嘴巴像打了麻藥一樣,自覺腫脹。

他意猶未盡地親著我的唇角,一下一下,吻得我心口都融化了,我偎在他懷裏,“機長,我還沒喝水呢。”

“還拿得動嗎?”他拎著水在我面前晃晃,滿眼調侃。

我歪頭,笑說,“你猜。”

蘇宇鳴擰了瓶蓋,小心翼翼地貼到我唇邊,慢慢地傾斜,“這次當心。”

我小口小口悶著,目光一刻都沒離開他英俊的臉龐,我心罵,同這種長相的人接|吻,怎麽可以閉眼睛!

他被我看得呼吸再次灼熱,他輕嗅我的臉頰,問我:“喝完了嗎?”

我又咽了兩小口才點的頭,下一秒,再度被他抄進臂彎,以吻封緘。

口腔內殘留的那些甜被他一掃而凈。

我睜開眼睛,看見機長先生閉眸仰臉,呼吸粗重的模樣,心嘆,可真他媽帥。

我清晰地聽見小樹林間,曾偷聽的那些吻聲,幹凈靈透,又粘滯膠著。

他微微蹙起的眉頭,他動情顫抖的睫毛,他不歇不止的嘴唇,他忽平忽凹的臉頰,我終於理解韓徹看我接吻的變|態|心態了。

誰不喜歡這種上帝視角游戲,既能動心動身,又能不陷囹圄。

我和機長共進晚餐後去看了場電影,我手指作祟,他則專心致志地控制住我的手,“乖,別鬧。”

我倚在他懷裏,任這部無聊的英雄主義電影帶我入夢。

我不太喜歡英雄,韓徹說他也不喜歡。

他喜歡小人,坦蕩的小人,直白面對自己的人生,而不是舍身為人,將僅此一次的人生獻給一群只有你服務才頌揚你的愚人。

聽來無比刻薄,但平凡的我們在茫茫人海中像是找到了知己,莫名其妙地碰了個杯,他說這是不是叫馬基雅維利主義,我笑罵,少貼金。

而機長顯然是個英雄主義,他被結局感動得熱淚盈眶。

他拉著我的手說,他的夢想是做個蝙蝠俠,我腦袋上的烏鴉叫才“嘎”了一聲,便聽他深情款款地問我,願意做他的Rachel嗎?

韓徹日常發來問候,妹妹,漫漫長夜,在幹嘛呀?

我告訴韓徹:【我正在看蝙蝠俠。】

【?】

【機長問我願意做他的Rachel嗎,我傻乎乎地點頭了。麻蛋!到家看了電影才知道,原來是Rachel是蝙蝠俠的女朋友。你說現在的男人騷不騷,冷不丁給你埋個雷。】

韓徹過了半個小時直接打了電話過來,聽背景音好像站在風裏,呼哧呼哧挺多雜音的。“什麽意思?”

我佯裝苦惱地嘆了口氣:“對不起徹徹,我不小心有男朋友了。”並且我的男朋友現在正在微信上問我,睡了嗎?

電影畫面黑漆漆的,蝙蝠俠跟鐵打的似的,一直被壞人丟來丟去也不壞,有錢人可真行。

我噗嗤一笑,這英雄的技能一點都不好用,機長怎麽想的,還不如超人有英雄氣質。

韓徹半天沒說話,聽見我笑立馬語氣不太好地開口,“你是不是傻,怎麽只會上當受騙。”

“我怎麽上當了!”一切都在我的掌握間!

“莫名其妙做了人家女朋友不算上當?”

“這也叫上當?各取所需!不是你說的嗎?他覺得我是,我覺得不是,我們只是面對不同的Rachel定義罷了。”我心道,我的Rachel是老友記的Rachel。

“我靠!林吻!這是人話?”

“我靠!韓徹!你個雙標!”

今天通話信號真的挺差,沒兩句話斷了。

他打過來,我接起,聽到一個模糊的音又斷了,再來一個,“聽見了嗎?”

我大喊,“聽見了!”剛說完,又嘟嘟嘟了。

如是好幾個來回,韓徹改用微信,發來了十幾條一模一樣的消息——

【談戀愛就好好談,按步驟來,先拉手。】

【談戀愛就好好談,按步驟來,先拉手。】

......

【談戀愛就好好談,按步驟來,先拉手。】

我看著三分鐘後還在發來的重覆消息,趕緊攔截他這糟糕的信號:【來不及了,你能忍住見四回面的美女不接吻?】

【操!林吻你給老子記著!】

【操!林吻你給老子記著!】

......

【操!林吻你給老子記著!】

作者有話要說:  韓徹觀點僅代表他個人,吐槽英雄請辯證看待。【狗頭.jpg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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